九年冤狱折磨 黑龙江海林美发师控告江泽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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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贾淑敏是黑龙江省海林市一家理发店的美发师,二零零零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,二零零二年被绑架,被海林市法院非法判刑九年,遭酷刑迫害,身心受到很大伤害。下面是贾淑敏自述的被迫害经过。

走入修炼

我叫贾淑敏,一九九六年接触法轮功学员。这个法轮功学员,我叫她二姐。二姐总是给我讲法轮功如何修炼心性,做好人。我觉得二姐特别与众不同。哪不同还说不出,就是觉得她人好。二零零零年的一天,二姐到我所在的美发店来剪头,我问二姐,那么长的头发怎么舍得剪。二姐说:我要进京去上访,现在政府镇压法轮功,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,还酷刑殴打法轮功学员,甚至把女学员与男犯关在一起。我听着吃惊,这么严重的迫害怎么二姐不害怕,还要进京,这是怎样的信仰、怎样的力量在支撑着她。二姐临走给我留了一本《转法轮》(法轮功主要著作)。

二姐进京后被绑架,遭受酷刑,后来冒险逃脱,被全国范围内通缉。我再一次见到二姐是在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屋里,当时二姐不敢与家人联系,没有经济来源,我就从家里给她背来苞米给二姐送去。看到二姐经受了这么多的折磨迫害还不屈不挠,独自在小屋里写法轮功被迫害真相。我心疼的同时也很好奇,就拿起一年前二姐送给我的《转法轮》看了起来。看完后我明白了,这法轮功也不象电视、报纸宣传的那样杀人害命、自杀、自残啊,相反这是一部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,不能杀生、自杀。从此我走进了法轮大法修炼,接触到法轮功学员后,我看到这些人真的象书上写的那样按照“真、善、忍”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。当时心中很为这些法轮功学员不平,我还没学会炼功,就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开始走上了向民众讲清真相的艰难之路。

遭受酷刑

二零零二年六月,我与另一法轮功学员回到出租的小屋。刚开门,突然从屋里冲出四个警察,(后来知道是黑龙江省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的金海珠、那永生、姜元涛,另一个不认识)把我与那个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海林市公安局。他们非法审讯我,让她说出上线、下线和资料点。不说他们就给我上绳,一共上了八绳(这种酷刑不仅身体承受很大的痛苦,而且会干扰到脑垂体分泌,影响生育),边上绳边打我耳光。那一年我二十五岁,还是个未婚的姑娘。当时我正来月经,警察不给卫生纸,上刑时血顺着腿流到地上,羞辱的心情无以言表。绳子取下后,两臂象有千万条虫子在咬。受完酷刑我躺在地上,小便失禁与经血一起流在地上,顺着身下淌。

后来警察用手铐把我铐在凳子上,上卫生间也不给解开,我就带着凳子去卫生间。晚上不让睡觉,双臂一点知觉都没有。(此后半年两个肩膀的肉就象死了一样,没有感觉,从此月经就不正常,直到现在,医生说是酷刑所致)。两天后警察把我绑架到海林看守所。没几天,看守所的狱警穿鞋上铺板上踹同修,我们五个法轮功学员为了反迫害,向上级反映情况,开始绝食抗议。没有人理我们。第五天海林市国保科警察金海珠、看守所的武警拿着电棍给我们灌食,灌的是加了盐的生苞米面糊。第二天我们五人炼功时被狱警强行拽到院子里,我因受酷刑没几天,加上又绝食、灌食身体虚弱,晕倒了,才结束了罚站。

冤狱迫害

我被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法院冤判了九年冤狱。二零零三年九月,我与其他八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绑架到哈尔滨女子监狱。当时是十月份的天气。看守所的副所长单成强把其中七位法轮功学员的行李全部扔下车。到哈尔滨监狱集训队,把几个法轮功学员安排在靠窗户的风口上坐小板凳,一天坐十几个小时,上厕所定时,特殊情况报告负责管理厕所的刑事犯。刑事犯凭心情让不让上厕所。每天听着刑事犯谩骂、侮辱法轮功学员。监狱的警察利用刑事犯想尽快减刑回家的心理,让她们“转化”法轮功学员,为了达到“转化”我的目的,把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隔离开。以为我刑期长、年纪小,会好做“转化”,不“转化”。王凤英等刑事犯就让我罚站、打我耳光。四个月后我被分到七监区。在七监区我曾两次绝食声援其他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。

遭强迫“转化”

二零零七年哈尔滨女子监狱大面积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,强迫我们每天坐在小板凳上十几个小时(五点----二十点),还不能闭眼。半夜上厕所也得喊包夹(刑事犯),包夹不高兴了就骂,有时不忍心半夜喊她们起来,法轮功学员就从下午开始不喝水,以免晚上起夜。有时警察和刑事犯就骗我们说是去洗澡,等我们去洗澡就偷着翻我们的床铺,找法轮功经文。几天一清监。每次都翻个乱七八糟。哈尔滨女子监狱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,大车间停产,专门为了看着转化法轮功学员。一周洗一次衣服、洗一次澡,一共半小时,就这样有时还不让洗。当时的狱长说:刑事犯与法轮功是水与火的关系。发生肢体摩擦(殴打法轮功学员)别验出伤就行。 我后来被调到十三监区,早五点半起床,洗漱十分钟,不到六点就开始放诬蔑法轮功的录像,不看不听都不行,放到八点,一个贪污犯开始做“转化”工作,用各种利益诱惑,不转化就极尽语言讽刺、挖苦。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黑脸,软硬兼施。晚上九点多上床,还不让闭眼,值夜岗的刑事犯两班倒,睡觉都坐在一米远处盯着法轮功学员。

二零零九年我回到家中,结婚后,当地派出所不接收,至今我的户口仍不能与丈夫的落在一起。

我所经受的迫害都是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一手造成的,这场千古奇冤使亿万名善良的百姓遭受不同程度的伤害,使亿万个家庭身心备受创伤。现在诉江大潮风起云涌。望善良的人们能够顺天意而行,与法轮功学员一起结束这场迫害,给自己选择一条光明的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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